11/25/2006

它們是不相干的

我有時會問自己:如果我在他們的位置上,會不會,也是一樣。當被賦予監管的權力和位置,是不是:1.只有頂起那個像是官帽的隱形裝飾物,居高臨下;2.極盡友善之能事的,客氣;3. 訴諸行政的格套語言。4. 以個人認知為基礎的私下溝通;5. 四者選一或四者俱然。

在想到第六個選擇之前,再說什麼都是濫調。而因為抽空了背景,困難對於讀者而言就等於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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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疑是不是永遠沒人明白我最大的妥協,真正讓我感到不適、馬上要轉頭走、覺得傷害到原則和底線的妥協。就算那些也許明白的人,都要以嘲弄的口吻說出來。深深吸一口氣,嘲弄的氣氛是我有份培養出來的現在怪得了誰。然而我還是要補充方式並無問題只是對方主體的姿態也並不怎麼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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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曾經有一次徹底的失敗經驗,夸父追日已盡全力但還是不撼如山,對方還要瘋狂炫示勝利。我看著熒幕上的文字,全身血液一下子提不上來,反而冷靜了,反反覆覆對自己說,這是你的失敗的一部分你一定要承受就躺倒讓對方的鞋子盡情踐踏你的臉否則就是離棄你的失敗離棄你所選擇的你不可以,轉過臉去,要清清楚楚,記得,每一個,臉上的腳印。關鍵詞不是鮮血、傷害,而是恥辱。

後來故事有不長但尚算曲折的轉折,當然到最後任何事都沒有重要的分別。我的意思是,只有我的身體,記住了被踐踏的感覺。它非常重要,包括令我認認真真地維持我的妥協。我還是傾向,非常用力地記起,我是在妥協著。它不可以是習慣。這就是與失敗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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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高智能叔叔成日話,「你理個d人做乜鬼姐」。後來,他又說,「而家冇火既!」我確實想一直花力氣理會某些他人,可惜對此的支持,總是在我已經沒有力氣做的時候才來。這些力氣,就是消失的,主體的一磅肉:腦白質切除手術病人衝動攻擊行為明顯减少,變得温順,但也给部分患者遺留下不可逆的器質性精神障礙,如記憶力、智能下降和人格缺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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